苏言茫然了，陷入了史诗级迷惑。
收到情书会降低治愈度？
不对不对，肯定有问题。
程宿走回来，重新拾起笔做题，写了没一会儿就抬起头：“还有事？”
杵在他桌前s思考者的苏言猛然一惊，看着他过分好看的脸，摇了摇头：“没事了。”她刚待转身就又回过头来：“其实……你也别觉得被男生喜欢很膈应啊什么的，真爱至上，不分性别。”
程宿咬肌鼓出来一点儿，看样子是咬住了后槽牙。
他的气质向来沉静温柔，这么一副不爽的样子实属罕见，像只生了气的花栗鼠。
可惜不能逗的太过，苏言眨眨眼，“你加油刷题，下次我……我会努力跟你考的一样好！”
程宿一愣神，纤长卷翘的睫毛下眸光微亮。
苏言抱着怀：“我承认你挺厉害的，可是我也很厉害，没必要争个你死我活，我们……顶峰见啊。”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她带着点笑意垂眼看向他。
叮治愈度5，当前治愈进度0
程宿目光落回到试卷上，睫羽遮住又黑又亮的眼睛。他拿起笔，没再说话，一副赶人的架势。
苏言指尖在他桌上点了点：“我再最后说一句。”
苏言弯腰凑近他，称心如意地观赏到他微红的耳朵后狡黠一笑，轻声道：
“你笔拿反了。”
……
苏言回到座位，系统不解地问：哇，大大，治愈度为什么降了又涨了？
“怎么降的我还不清楚，但是来自对手的表扬和尊重也会让依赖性自尊强的人感到愉悦和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