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晓啥都不怕,就怕被母亲断了药。
妖晓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他膝行到母亲身边,连连求饶道,母亲大人,您别呀!俗话说得好,狗改不了吃屎,我也改不了吃奶呀!
我说,我全都说,还不行嘛?但求母亲大人开恩,收回成命。
窑姐对妖晓的反应很满意,她早就掐准了妖晓的死穴,谅他有滔天的神通,也别想从他的手指缝里溜出去。
好,只要你实话实说,老实交代,我就收回成命,让你继续吃奶。
妖晓站了起来,抹了一把眼泪,道,母亲大人,我刚才之所以那样说,全都是气话呀!
那小家伙真是太调皮了,我抱他的时候,他居然趁我不注意,尿了我一裤裆。
我之前把吉他尿尿的时候,他死活也不肯尿。转脸就尿我一裤裆,你说气不气人?
我实在太生气了,才出言说要弄死他的。我是他的亲生父亲,他是我的亲生儿子,我又怎么会真下手弄死他呢?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窑姐狐疑地望了妖晓一眼,你说的可当真?
儿子说的全是实情,绝无半句虚假。妖晓诚挚地说。
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将奶挤出来喂狗,你再也休想从我这儿吃到一口。
是,是!妖晓点头如捣蒜,诚惶诚恐。
窑姐仔细审视了妖晓一眼,在他的脸上没有看到一分虚情假意,便放下心来。
窑姐走到妖晓身边,躬下身子。
妖晓不知窑姐要干嘛,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窑姐弯下腰,伸手在他裤裆上摸了一把,果真湿漉漉的。攥在手里,轻轻一捏,水便哗啦啦流了下来。
你果真没有骗我!窑姐满意地说。
赶紧去把衣服换一下,不然被下人看到了,被人误会,那就不好了。
说着,窑姐便转身走了。
妖晓长长嘘了一口气,低头瞅了一眼,骂道,不争气的东西,瞧你那点儿出息,竟然还给吓尿了!
妖晓推门回屋的时候,远远便瞧见妻子横卧在床上,妖夜依偎在她的怀里,轻轻打着鼾。
妖晓轻手轻脚地走过去,站在床榻边,盯着妖夜瞧了许久。
忽然,妖夜的唇角竟然浮现出一抹笑意。
妖晓吓了一跳,你没睡?
妖夜转过身子,笑道,我刚才确实睡着了,不过,却被饿醒了。
你
妖晓一想到妻子给妖夜喂食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你是我大哥,你可不能占你弟妹便宜呀!
我这怎么能算占便宜呢?母亲哺乳孩子,孩子吃母亲的母乳,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你怎么能说是占便宜呢?
你要真是个孩子,那的确算不得占便宜。可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难道你心里没点儿逼数?还非得我来挑破?妖晓怒道。
我是我母亲的儿子呀,不然,我还能是谁?妖夜笑道。
总之,你不要占你弟妹便宜就是了。不然,休怪我对大嫂不客气。
现在大嫂正独守空房,至少我略使一点手段,大嫂肯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