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暴毙呀!
我小声呼唤他。
暴躁老哥对我的呼唤没有产生任何反应,仍旧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他该不会摔死了吧?
一想到这种可能,我的心脏跳动的更加厉害。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去探他的鼻息。
还好,鼻息尚在,温暖如春。
只要还有气儿,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他是被我杀死的呢!
我一个弱女子,连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杀人呢?
我走上前去,拽着他的胳膊,想将他的身子翻过来。
可是,我提着他的胳膊,拽了好几下,也没能将他提起来。
难道是我力气太小了嘛?我自言自语道,不会呀,如果我的力气真的很小的话,那我又怎么会将他甩到这里来呢?
我又尝试了几次,每次的结果都很令人沮丧。
他就像生了根,扎进了土壤里一样,牢靠的很。任凭我如何用力,都无法将他翻过来。
我是个格物狂,无法解决的事情,我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而是要格物到底,直到格出个所以然来。
我四处瞅了瞅,见不远处有根木棍,木棍有鸡蛋粗细,看起来挺结实的。
我将木棍拿在手里,反回到暴躁老哥身边。
我将暴躁老哥稍微提起一点,然后用棍子撑在他身下。
这样一来,他的身子便腾空,我便可以看清他带身下到底有什么东西了。
我拽了他那么多次,都无法将他翻转过来,这其中一定有猫腻。
我将他的身体撑起来之后,便趴在地上,探着头,扫视下面的一切。
忽然,一个奇怪的东西映入了我的眼帘。
他的身子遮住了阳光,那个奇怪的东西,看不真切。
我拖着他的身体,让他转了个头,以便让阳光可以透过来。
一切安置妥当之后,我又趴在了地上,又探着头去看。
这次,阳光正好,视线充足,我看了个真切。
可是,我看过之后,便后悔了。
看之前,我那旺盛的好奇心呀,逼迫着我去探个究竟。
看之后,却后悔的恨不得掐死自己。
欸,真的好后悔,同时又好害羞呀!
暴躁老哥是个男人,而且还是经常出生入死的男人。
他的身体很强健,肌肉坟起,丝毫不必农夫的差。
他被我扔到天空中之后,便手舞足蹈起来。
他的四肢疯狂地挥舞着,所以,他落地的时候,也依然保持着四肢张开的姿势。
这一点我毫不起疑。
我起疑的是,他当时大脑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竟然让第三条腿也支棱起来。
没错,我之所以不能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是因为他的第三条腿,像植物的根一样,深深地埋进了土壤里。
而且,凭我的直觉,他应该埋的很深,不然凭我这么大的力气,不可能翻不过来。
我格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后,顿时没有了办法。
他现在这样,我能怎么做呢?
除非他醒转过来,平心静气地放松身心,不然,我将丝毫没有将他翻转过来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