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靠着大树,坐了许久。在这段时间里,我思考了许多,都是关于怎样拔脑袋的。
你刚才是怎么出来的?用同样的方法,照猫画虎,不就行了嘛?
暴躁老哥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
我望了他一眼,竟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对呀,既然我的脑袋能够从树洞里钻出来,那么,暴躁老哥的,也一样能从树洞里钻出来呀!
哎呀,这么简单的方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我这么高的,居然连这么简单的方法都想不到,真是悲催。
暴躁老哥是个莽夫,智力水平远不如我,却想到了我不曾想到的好主意,这不由得让我对他刮目相看。
我知道怎么做啦!
我兴奋地大喊大叫。
刚才我之所以能够顺利从树洞里逃出来,完全得益于我皮肤分泌的年液。
只要我将我分泌的年液收集起来,然后倒进树洞里,不就可以让他也逃出来了嘛?
哈哈,黄鳝真是个好东西,浑身上下都是宝,关键时候,皮肤分泌的年液还可以救人。
我取过那只水袋,然后调动相关腺体,便开始分泌年液。
我分泌年液的速度极快,很快便装满了水袋。
望着水袋里近乎透明的年液,我不由得感叹,真是宝贝呀!
我重新走到大树下,吩咐暴躁老哥竟双脚抬高。
暴躁老哥也不多问,很配合地将双腿倒立了起来。
如此一来,他的脖子便形成了一个向下弯曲的弧度。
这个弧度,将会确保我往树洞里倒年液的时候,年液不至于洒出来。
这么宝贵的好东西,洒在地上,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呀!
我拎着水袋,微微倾斜,澄澈的年液便汩汩流了出来,顺着暴躁老哥的脖子,一直流到树洞里。
啊
暴躁老哥突然发出一声嚎叫。
之后便只剩下呜呜的声音。
我猜一定是年液灌进了他的嘴巴里,鼻孔里,让他难受的说不出话来。
就暂且让他忍耐一下吧,等我将树洞灌满,我就把他拽出来。
在这之前,他只能祈求苍天保佑,保佑他不会窒息而死。
我想,他应该不会窒息。他常年在外跑镖,少不得与劫匪厮杀,身体素质早就锤炼的异于常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窒息呢?
不过,在我不停地向树洞里灌年液的期间,暴躁老哥的双腿先是拨浪鼓一样挣扎,后来,挣扎的频率逐渐降低,最后,竟然一动也不动了。
我靠,他该不会嗝屁了吧?我不安地想道。
我从开始往树洞里倒年液,一直到结束,总共也才用了五分钟,要是他连这区区五分钟都撑不过,那他真是没脸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年液已经倒完了,接下来就要往外拔了,但愿一切顺利,不要出现什么差池。
我将水袋扔在一边,一手抓住暴躁老哥的脖子,一手提着他的腰带,手肘宛如注射了药物一般,瞬间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