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挥舞起锄头,趁暴躁老哥的屁股不注意,兜着狂风,朝屁股砸了过去。
哈哈,你就去死吧,等你死了,我会将你的遗言转送给你的亲朋好友的!
不好!我心头一惊,连忙掀开压在身上的马儿,从地洞里冲了出来。
住手!
我大声嘶吼着。
暴躁老哥虽然待我很坏,绑着我的双脚,让马儿拖着我在地上跑。
但是,我心地却极好,不记仇。他对我不仁,我却不能对他不义。
他现在面临死亡的威胁,我必须出手相救。不然,我岂不成了见死不救的冷漠狂徒?
世界需要温暖,社会需要信任。我必须出手,我必须以德报怨,将暴躁老哥救下来。
这样,暴躁老哥便会心怀愧疚,反省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样,才能起到以身作则、教育他人的作用。
我冲了出去,大声呼喝着,让农夫住手。
农夫闻言一愣,高高举起的双手,就那样僵持在半空里。
他以为这片庄稼地里没有其他人,才敢如此肆无忌惮地白日行凶。
可是,现在居然凭空冒出来一个人,真是可恶!
她是路过,还是在这里潜藏了许久?对于自己的谈话,她又听到了多少?是只听到一耳朵,还是全都听在耳中?
这些复杂的念头,不断困扰着农夫的心绪。
农夫慢慢将手中的锄头放下,双手拄在地上,笑嘻嘻地回头。
他刚回过头,就愣住了。
紧接着,他的鼻血便开始肆意地喷洒。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空气中,也被血液的雾气点缀成殷红色。
我紧张地望着他,一脸认真地问道,你踏马有病?
农夫有些错愕,不过,此刻他却顾不上回答。
他的鼻子一直在喷血,他必须先想办法止血。不然,他很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农夫又想起了地上的马儿,弯腰抓住马儿的尾巴,猛地一拽,便拽下一把毛。
农夫将那把毛卷吧卷吧,塞进了鼻孔里。
还别说,那把毛的密封性还挺好。农夫刚把那把毛塞进鼻孔里,鼻子里的血便不再往外涌了。
现在,农夫的鼻子已经堵上了,再也不怕喷血了。
因此,农夫便可肆无忌惮地欣赏我的美景了。
农夫张大了眼睛,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瞧。
我都被他盯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低下了头。
这时,我才发现我身上只穿了一件透明的虚拟小背心,旖旎的春光暴露无遗。
我怎么说那农夫一直盯着我看呢,原来是我奇葩的穿着,吸引了他的目光。
你往哪儿看呢?臭流氓!都那么大年纪了,居然一点儿都不稳重!我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