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学家显然很是震惊,他压根就没有杀害粉丝呀,刚才她也说她看到了事情发生的整个过程,现在怎么又改口了呢?
真是个善变的女人!
粉丝就是你杀的,你不要不承认了。我就是人证,我能够证明人就是你杀的。而且,我还有物证,物证就是这把东洋刀。你说东洋刀不是你递给粉丝的,可是东洋刀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呢?
大门阴恻恻地说道。
屋内的灯火忽明忽暗,映照的大门的脸,也忽明忽暗起来。光与影的巧妙搭配,让大门看起来有股阴森恐怖的感觉。仿佛她不是个倾国的少女,而是一个杀戮不眨眼的女魔头。
你胡说八道!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上面怎么会有我的指纹?
哲学家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哼哼!
大门阴森地笑着,你之前可能没有碰过那把东洋刀,但是现在你却碰了,而且上面还布满了你的指纹!
你?
哲学家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瞧了一眼手里的东洋刀,赶紧伸出袖子去擦拭上面的指纹。
可是,他的动作实在太慢了。
他的袖子刚伸出去,刀却已经被大门夺走了。
大门握着那把东洋刀,威胁道,如今这把东洋刀在我手里,上面又有你的指纹。只要我到官府告发你,绝对一告一个准儿,你就等着吃大狱吧!哈哈!
大门明明是个倾国倾城的妹子,笑起来却格外的邪恶,说她是蛇蝎美人,真的一点儿都不冤枉她。
哲学家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身子一发抖,后背的皮肉就从石床上撕裂开来。
哲学家痛的呲牙咧嘴,可是他却强忍着,没让自己喊出声来。
他不能在这个妖女面前丢面儿,他必须要维持他作为男人的尊严。
哲学家冷冷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你提前布好的局,你让我看这把东洋刀,就是想让我在上面留下指纹,然后你好要挟我!
哲学家冷哼一声,问道,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是不太出格,我都答应你!
大门将东洋刀收进袖袋里,然后凑到他耳边,淡淡地说,我要你做我男人!
哲学家惊愕地望着大门,他万万没想到,她处心积虑布置了这么多,就是想要他成为她的男人。
哲学家不由得一阵苦笑。
你笑什么?难道你不同意?你可有把柄在
大门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哲学家打断了。
我同意!
哲学家苦笑着说。
算你识相,识时务者为俊杰!大门笑道。
其实,即便你不算计我,你让我做你男人,我也是会同意的。哲学家道。
嗯?
大门眉头一挑,什么意思?
咱们男未婚女未嫁,又是郎才女貌,世间没有比咱们更般配的。你说是不是?
还有一点就是,经过粉丝死亡的那件事,我也顿悟了。我必须赶快谋划一桩婚事,把自己交代出去。这样才会断了那些女粉的歹念。这样才能避免出现,粉丝为了争夺和我的交配权,而大打出手的事件。
哈
大门无奈地哈了一声。
看来大门真是多虑了。她原本以为哲学家不会轻易就范呢,没想到,这么容易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真踏娘的日了狗了,亏自己还搞出这么多事!
大门笑着说,我刚才只是跟你逗乐呢,没有威胁你的意思。
以后,咱俩就是夫妻了。我不会告发你的,你就安心当我的新郎好了。
只是,婚后的各项事宜,你必须依我。不然
大门说着,抽出了袖袋里的东洋刀。
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可笑大门刚才还说不会威胁哲学家,这脸打的真是猝不及防!
他们都是成年人,这些事情,即便不说破,彼此也都懂得。
哲学家叹了口气,不管是否自愿,今天总算把自己交代出去了,以后粉丝们总算可以和睦共处了。
石房子里的陈设十分简单,几乎大部分东西都是石头做的,易燃易爆品很少。
可奇怪的是,火焰经久不灭,大有不烧它个天昏地暗誓不罢休的态势。
我后背跟石床黏一块儿了,没办法走路,你打算怎么把我弄出去?
哲学家说道。
哲学家后背的皮肉刚才撕裂了一些,但大部分皮肉还是粘在石床上,稍微一动作,还是钻心的疼痛。
这就有点儿难办了,依照这种情况,他根本就无逃出去。
难道他今天刚成婚,就要命丧火海?
唔,想想真是蛋疼呀!
不是他不愿意去死,只是但凡是个活着的生物,能活着,谁又想去死呢?
哲学家盯着大门神色变幻的俏脸,越看越是欢喜。
其实这妹子的长相也还拿的出手,如果村里举办选美大赛,村花肯定是她。
如果县里举办村花大赛,县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城里举办选美大赛,城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帝国举办选美大赛,国花肯定也是她。
如果
能够和这样的妹子喜结连理,共度余生,想必应该也是蛮性福的。
哲学家对日后的生活,已经开始了向往。
当然,这这有个前提,那就是他能活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