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警觉地坐起身来。
不过茶楼里一直都有人守着，就算想要偷袭，也应该从窗户进来才是。
难道是华月？
总不可能是孟亦那个家伙又闲的没事了。
她披上了衣服，不过静静地依旧坐在那里。
“云漠。”门外传来了玉长临的声音。
玉长临？他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云漠打开了门。
玉长临一点都不意外，仿佛知道她还没有睡一样。
“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这里干什么？”云漠转身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
玉长临在黑夜中似乎和平常不一样，但是又好像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看着有些阴沉沉的。
他笑着走了进来：“我只是睡不着，偶尔路过这里，想着你也没有睡，就顺便敲了敲门，没想到真的被我猜中了。”
云漠半披着头发，三千青丝如瀑布般倾落，月光为她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晕，如彼岸花盛开在雪山之巅一般。
妖冶惑人心智却又不可亵渎。
不过她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只当和以前布满红痕时一样。
玉长临的目光总是忍不住放在她脖间，在晚上看，那抹红色似乎更扎眼了。
云漠觉得这样的场景实在有些奇怪，她问道：“你不会就是来这里干站着的吧？”
“我看自从你上次回来之后就一直奇奇怪怪的，发生什么事情了？”
或者说，似乎从一开始他就奇奇怪怪的。
玉长临所答非问：“你已经答应他了，对吗？”
“这一世你还是已经决定和他在一起了，是不是？”
云漠迅速捕捉到了他话里的不对劲，抽出身边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究竟是谁？”她面色冷酷，和刚才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