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莺听此却是嫣然一笑：“夫人，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四个多月了。”四个多月，正好是她离开慕府的时间。
慕家大夫人却是冷眼看着她：“四个多月的时间？”而后她笑了。“我记得四个多月前你就被我送给金掌柜。”罢，她脸色便冷淡了下来。“这算什么证据，我也可以你这的肚子里的孩子是金掌柜的。”
听慕家大夫人提起金掌柜，柳莺眼里闪过一丝恨意，若不是因为她，她又怎么会被他糟蹋，但是她很快便收敛了下去。
垂眸再抬眸，眼里蒙起一片水雾，好不可怜的道：“夫人，当初不就是因为我怀了慕哥哥的孩子，所以你把我送给金掌柜的吗？”
今日慕辰风跟顾倾大婚，金掌柜作为慕家大夫人娘家那边的家仆，自然也在这里，柳莺出现那些话的时候，他就已经被吓得额头直冒冷汗。
一个是因为柳莺这么大的胆子，还有一个便是他旁边的妻子转眸平淡的瞥了他一眼。
当初柳莺被慕家大夫人送到金掌柜家里，金掌柜这个色鬼自然是来者不拒，后边他妻子回来听这女人是慕家大夫人塞过来的，没什么，只是知道慕家大夫人不喜欢她后，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
后边这女的出门勾搭上了杨家人，杨家老爷就拿了几百两过来把这女子买回他院里，金掌柜是商人，而且这姑娘他也睡过了自然乐意。
金夫人看着柳莺，却对金掌柜道：“那姑娘进门，怎么样的你不知道？”金夫人原是慕家大夫饶生母，身边养的一个丫鬟，后边因为年纪大了，这才下嫁给了金掌柜。
金掌柜虽然风流，可每次到了金夫人跟前就怕得不行，嗣跟一乖宝宝一样。
“知……道，知道。”金掌柜低着头，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听他家夫人开口，金掌柜悄悄抹了一把脑门上冒出的冷汗。
“可有证据？”金夫人跟了他这么多年，原先也因为他风流闹过，可后来渐渐地就麻木了。只要他还有他身边的那些妾，不来招惹她，一切好。俩人生活了二十多年，金夫人自然知道他这饶……特殊癖好。
“樱”金掌柜抖着手从贴身的衣物内，拿出了一条折叠整齐的肚兜递给了金夫人。
金夫人瞥了眼，见着上边明晃晃的一抹暗红色的痕迹，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只是很快便被她收敛了起来。
“既然如此。”慕家大夫人瞥了眼慕辰风，这才看向柳莺。“你便来跟我细，你是何月，何日，何时行的房事？”
闻言，柳莺四下看了看，见来的宾客皆盯着她看，其中不乏一些幸灾乐祸，还有一些人不怀好意的人，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材，跟柳莺视线对上，便舔了舔嘴唇，柳莺脸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