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萍跟了顾倾这么多年,见过顾倾养蛊,像从容盼男指尖爬出来的那种黑乎乎的虫子,她见几十次。
“嗯。”顾倾点头,方才那虫子掉在碗里,顾倾就往里撒了药粉,现在这条蛊虫肚子朝,已经死透了。
“容姑娘身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秋萍见着自家姐拿了一张纸平铺在桌,后拿着一根竹签把那虫挑起来放在边细细观察,心里不仅有些恶寒。
为什么她家姐就这么喜欢摆弄这些东西?
“不知道。”
顾倾已经习惯了秋萍是个好奇宝宝,细细查看了一下,这只是一条很普通的贪吃虫,跟食蛊不一样,这东西到了饶身只会让人食欲大增,让人感觉特别的饿。
只是在南疆凉越之外的白城见着,顾倾心里倒是有几分好奇。
…………
容盼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一睁开眼睛发现黑着还以为自己眼睛瞎了,知道她从床爬起来在地摔了一跤。
“哎呦。”一声惨叫过后,就见着顾倾点亮了一根蜡烛走到她跟前,烛火映衬着一张黝黑的脸,到了她跟前又是吓得她哇哇剑“妈耶,能不能不要这么下人。”
叫了好一会儿容盼男这才回过神来,再看向顾倾的眼神有些责怪的意思。
“……”顾倾有些不想同她话,她床让人占了,占她床的人还有理了?不过想着她身被人种了蛊的事情,顾倾把房间里的灯都点亮了这才看向了她。“你被人下了虫子你知道吗?”
顾倾没是蛊,毕竟她觉得容盼男这种像是哪家大户人家家里的姐,养深闺里应该不知道蛊是什么,虫子简洁明了一些。
“虫子?”闻言,容盼男愣了愣。“你的该不会是蛊吧?”
听此,顾倾却挑了挑眉:“你知道?”
“嘿,我当然知道了。”容盼男从地爬起来,拍了拍衣服沾染的尘埃,有些得意的道:“南疆凉越知道不?”见顾倾不感兴趣的模样,容盼男略有几分无趣。“我娘生前的一个朋友是凉越人。”
起她娘的事情来,容盼男又有些悲伤。
要知道后娘再好那也不是亲娘,更何况容盼男还对金十七抱有怨念。
听此,顾倾就奇怪了,既然是认识的人为何要给她下这样的蛊虫?
“你娘跟和那个朋友的关系好不好?”
因为容盼男把顾倾床占了,秋萍先前就让顾倾去她房间里睡,不过顾倾心里想着事情就拒绝了她,眼下秋萍已经在隔壁睡下,不在此处。
听此,容盼男眼里闪过一丝复杂:“不太好。”
年幼时金十九的那个朋友曾经来容府内找过她娘几次,不过每次两个人都是在吵架,后来他就不来了,直到前些年她偶然见过他一次,还是在金府老太太跟前。
顾倾见此脑海里大概有了一个轮廓,拿出那条死透聊蛊虫给她看,见着容盼男又要晕过去,这才解释起了这是什么蛊。
“你,这东西在我体内?”容盼男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顾倾,要知道这么一条虫子在自己体内呆了这么些年。“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