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清满意地扔掉鞭子，问道：“还够不够刺激？”
“够了够了！”
熏清嫌弃地收回看着他们的目光，将门打开，看着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未理会，蹲在小姑娘面前，“你是想继续留在这里，还是回家。”
她尊重这个小姑娘的选择。
“我……我家里还有一位娘亲，我想回去照顾她，求您……”
熏清抵住小姑娘的额头，笑道：“不必磕了。”
“听里面的人说只要有钱做什么都可以。”熏清递过去一个夜明珠，问道：“加上给这小姑娘赎身，应该够了吧？”
这夜明珠经仙气缭绕过，色泽更佳，比人间的夜明珠还要珍贵。
女人接过夜明珠，手颤抖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连连点头和笑着。
熏清将小姑娘拉起，带了出去，沿路引起不少人围观，皆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
女人见熏清走后，眼神逐渐冷下来，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强壮男人，鄙夷地说道：“没用的东西。”
“底下客人怨声不少，可不能让那姑娘砸了我们的招牌。”
女人盯着夜明珠仔细看了看，“派几个人跟着那姑娘，看看她是何来历。”
熏清带着小姑娘出了门，伸了伸懒腰，“今天活动了筋骨，舒服了不少。”
这人间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地方。
“这是一些银子，你带回去妥善利用。”熏清给了小姑娘一些钱，嘱托道。
小姑娘感激地应道：“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熏清看着小姑娘眼中惊喜中还透着一丝惊魂未定，还有那一身不规整的衣服，心中五味陈杂……
不论在哪，都只有强者有说话的权利，弱者只能用眼泪掩饰痛苦。
当年的她也是一样……
熏清捋了捋小姑娘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我还是送你回去吧。”
水神府前，一身影徘徊不下，终是转身离去，走了半路，被来人拦了下来。
“你为了躲着本座，竟去水神府？本座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勿要与熏清太过亲近。”
燃珏看着眼前语气与样貌不符的母亲，眉头深簇起，恭敬地行礼道：“见过母神。”
“熏清不在，你来寻谁？”花神微眯起眼，质问道。
燃珏顿了顿，“并未寻谁，只是随处走走。”
“你是本座的儿子，你的事本座最清楚，是为了熏清宫里的那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