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凌总，毕竟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您就饶了楚楚这次吧！”
方敏赶忙改口，但依旧哀求的看着凌慕辰。
殊不知她的话，让凌慕辰更加愤怒。
若不是楚楚把真相隐藏这么多年，他也许就不用错过这么多年，对程佳母女有多愧疚，对楚楚就有多愤恨。
“我的决定不会改变，你们走吧！”他冷声说道。
楚楚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你不是说过，只要我不打扰你的生活，以后就各自安好吗，为什么还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凌慕辰挑眉，“可是你已经扰乱了我的生活，还扰乱了五年！”
那天在医院他是这么说过，但那时他还不知道她顶替的人就是程佳。
如果不是因为楚楚，哪怕他已经忘了程佳，但只要和她相处，依然会重新爱上她，就像现在一样，这样程莞莞就不用从小没有爸爸陪在身边了。
“你说什么？”楚楚眼中尽是不解。
她才回国没多久，虽然这段时间她用了些手段，但也谈不上扰乱他五年的生活吧。
凌慕辰眼神冰冷的看着她：“若不是你，我不会错过程佳五年，也不会让莞莞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在身边，封杀你已经算轻的了。”
楚楚身子向后踉跄了两步：“你说那晚的女人是程佳？”她不可置信的摇头：“不可能，不可能……”
为什么会是她，为什么！
楚楚再也受不了，转身跑了出去。
“楚楚……”方敏也跟着追了出去。
周六，萧天昊一家三口来了凌慕辰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