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慕辰拿着水回来的时候，就看程佳聚精会神的看电话。
“看什么呢，这么认真。”
他坐下，把水递给她，同时看向她的手机屏幕。
“看你家粉丝给你出的什么主意呢！”程佳说道。
“额！”已经知道了她在看什么，凌慕辰摸了摸鼻尖。
“话说，程大夫真的不考虑转正？”凌慕辰把人搂在怀里。
他发微博是想表明立场，让网友别在对程佳网络暴力，可也是他的真心话。
“看你表现。”程佳保持着继续看手机的姿势，只是嘴角微微勾起。
凌慕辰的用心她都懂，也记在心里，有个男人这么对自己，值得她托付。
不过转正的形式还是要有的，哪能他随便一说，她就点头了，那太亏了。
要是凌可知道程佳的想法，一定会哀嚎：“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哦对了，这里有一个叫凌总的贴身小秘的，不会是张秘书吧！”
她看了，这个微博号是个男号。
凌慕辰点头：“是他，就是名字起的有点骚。”
这不止他这么说，冯娜和蒋瑶也这么说，可是张秘书就是不改。
程佳心道：何止是名字起的骚啊，留下的评论也一样。
她可记得，那条“做到她同意”就是“凌总的贴身小秘”评论的，还有一帮人顶他呢！
张秘书程佳见过很多次了，平时脸上没什么表情，属于冷峻型的，没想到是个闷骚型的。
就说凌慕辰这样没正行的领导，能有什么正经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