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凌可熟睡后，萧天昊悄悄起身走出房间。
书房里的灯没有打，依稀看见一点火光忽明忽暗。
林管家看着半掩着的房门，推门进来：“小少爷！”
“林管家。”萧天昊的声音因为吸了太多烟变得有些沙哑。
“小少爷这么晚怎么还不休息？”
虽然没开灯，但林管家只闻屋里的烟味就知道萧天昊没少抽烟。
萧天昊将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灰缸里，将书桌上的台灯打开：“睡不着。”
“小少爷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林管家上前。
萧天昊性子清冷孤傲，做事更是非常自律，像这样不过身体的吸烟，一定是遇到大事了。
“是可儿。”萧天昊叹了一口气，把可儿的简单情况和林管家说了一遍。
林管家了然，难怪小少夫人怀孕明明是开心事，但是小少爷的眉宇间总有散步去的愁容。
“真的没办法医治吗？”
萧天昊摇头：“暂时没有，但是程佳和她的老师一直都在研究治疗方法。”
“小少爷，小少夫人人好又善良，老天一定不会对她这么残忍的。”林管家试着安慰萧天昊。
他记得萧老活着的时候说过，凌可就是萧天昊的命门，会牵动着他所有的喜怒哀乐。
“是啊，可儿那么好，怎么会得这种病，你说是不是我连累了她。”
萧天昊的声音带着难掩的伤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