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可拿着文件上楼找萧天昊处理。
刚一踏出电梯，就发现整个三十九楼的气氛低沉。
以往最爱说笑的王岩和赵洋洋都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在忙着手里的工作。
柳林起身迎着凌可走了过来，“凌设计师，现在萧总恐怕不方便见你。”
她声音压的很低，表情也严肃的很。
“发生……”
本想问问发生什么事的凌可，刚开口，就被办公室内传来的一声怒吼打断。
“都是废物，公司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不想干就赶紧给我腾地方。”
凌可眼睛圆睁，这是萧天昊的声音，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听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
柳林以为凌可是被吓到了，低声说道：“你也听见了，萧总心情不好，你还是下午在来吧！”
因为最近凌可总往顶楼跑，三个秘书和她也算熟了，这才好心的提醒她，别往枪口上撞。
以往萧天昊发脾气的时候，她们是谁进去谁挨骂，就连李助理都不例外。
“哦……”凌可回神，刚想说什么时，办公室的门已经被打开。
一个部门经理和两个主管，脸色不好，垂头丧气的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李助理。
见凌可站在几步外，李助理眼睛一亮，上前：“凌设计师，您可以进去了！”
本来要听柳林的话，离开的凌可，抬步向办公室走去。
一开门，就看见萧天昊站在落地窗前，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不知在想什么。
听见有人开门进来，他以为是李助理回来了，声音冰寒刺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