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思绪的萧天昊，眼神如漩涡一般看着凌可。
“你记得到挺清的。”语气里带着嘲讽。
凌可装作没听懂他话中的嘲讽，憨笑一声：“我还没到老的记不住事的地步。”
萧天昊轻哼一声，“既然这样，你应该不止记得你出国前说的话，也该记得我出国留学前，你对我说的话吧！”
“什么话？”她被萧天昊绕的有点转不过弯，什么你出国前，我出国前的。
“也是关于女朋友的。”萧天昊出言提醒。
凌可脑中灵光一闪，恢复清明，接着做了一个揉太阳穴的动作。
“昊昊，我年纪大了，脑子不够用了，太久的事记不太清了。”
好，很好，这是选择性记忆啊，想记的记，不想记的就不记。
萧天昊的表情明显有些不悦，声音也变得就清冷：“你确定，我可以一个字一个字的提醒你。”
凌可见萧天昊是铁了心的想提起当年的话，耸搭着肩膀，有气无力的说道：“不用了，好像又想起来了。”
她怎么可能忘。
当年萧天昊出国的前一晚给她做她最爱吃的红烧排骨。
自己因为不放心他一个人出国，就不停地各种嘱咐。
当时的凌可就像一个唠叨的老太婆一样，最后凌可非常严肃的说道：
“昊昊，你可别忘了是我把你养大的，你要孝敬我，伺候我一辈子，可不能轻易被别的女生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