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倾舞有些犹豫,亦是不敢继续在此处休息。
万一真的是那个变态男,她之前所受的罪可就白受了。
屋外,有人靠近的脚步声。
此刻,她发觉自己的耳力也好了许多,能听见一些很小的动静。
难道是那个变态的摄魂男又回来了?
往地上环顾了一圈,找到了一根木棍,赶忙捏在了手里,等候在木门后,只要那变态进来,她就一棍子抽下去。
门外脚步声越来越靠近,白倾舞紧张的全身开始冒虚汗。
她此刻身体虚弱,不求一棍子能打死这个变态,只求能将那人打晕,这样她才有机会逃出去。
若是……若是不能打晕他,她情愿当场自尽,也不愿被人侮辱。
怀揣着不安的情绪,紧紧地抓牢手中的棍子。
等到那人推开木门之际,她便使出仅存的气力一棍子挥过去。
“打死你个龟孙儿!唔,噗”
事情怎么跟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
白倾舞双眼泛白,直接晕了过去。
墨北渊素来有洁癖,若不是看着一路上过来有脚印,绝无可能碰这种脏到堆积灰尘的木门。
嫌弃的推开门,还没来得及嫌弃手上沾到的灰尘,就感觉到门后有敌意,掌心运气直接一掌将袭击者击退。
等到他听清楚那声音,连忙收回掌力,却也只是收回了几层内力,看着已经落地的佳人,他的心仿佛再一次空落落的。
“白倾舞,本王不准你死!”
墨北渊一个闪身到了她跟前,将人抱在了怀里,看着她嘴角淌着血液,双手不自觉的捏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