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栖眀穿着运动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夜跑。
他选择了最累人的跑步方式，跑一段，走一段，循环往复。
逗小姑娘一时爽，控体重火葬场。
手机响了。
他缓缓往前走了几步，平稳心跳，才撑着膝盖，读起了短信。
他往网推公司砸了钱，删了负面评论，撤了热搜。
那边的负责人做了一份简单的报告，回执了过来。
他仔细看了看报告，眉头渐渐锁紧。
他吃瓜的时候，吃得并不全面，只是翻了翻热点，了解了情况而已。
删微博的报告就显示得很清楚了。
最开始是网友截练习生各种翻白眼、做鬼脸的图，网友只是哈哈哈。
紧接着暗指节目组给练习生写剧本，选秀节目上演华夏好故事。
然后有营销号大面积群攻练习生塑料情，抓出典型的几个练习生，举例说明她们人前笑嘻嘻，人后MMP。
再然后……林谨、程心瑶和胡娇娇的事情就被爆了出来，收割了以上微博的所有热度。
这一波操作透着股路栖眀熟悉的味道。
这是有人在带节奏。
还是老熟人娱文天华的手段。
路栖眀的手指在手机上轻扣。
娱文天华要捧胡娇娇？
不像。
胡娇娇矫揉造作的表情，在视频中不明显，但被截图定格之后，怎么看怎么不讨喜。
如果用这种方式增加热度，娱文天华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有这么蠢吗？
不至于。
他翻出练习生名单，手指从娱文天华的练习生上面滑过，最后又回到了明萱和张淑瑶上。
哪个干的呢？
他戴上耳机，边走边看节目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