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妇女们笑得更夸张了，冯艳红捂着肚子说：“哎哟哟，小相好的来管你了。丫头片子别学管大人的事，赶紧跟男朋友拖手手谈恋爱去吧！这小哥哥长得细皮嫩肉的，挺帅气的啊，是学校的保安还是厨房帮工？嗯，身份跟你正相配！”
她狗眼看人低，唐颖仪心里有气，比刚才更甚：“谁谈恋爱啊！你别岔开话题，今天你得跟桂奶奶道歉！不然咱们这事儿不算完！”
冯艳红不屑一顾地说：“去去去，丫头片子。”
她丝毫不把两人放在眼里，回过身慢腾腾走向黄月桂，说：“老东西，还不赶紧给我把鞋子擦干净？”
刚才黄月桂失手打翻了垃圾桶，桶里有污水，溅了一些到冯艳红的皮鞋上。
她把脚伸到黄月桂面前。
黄月桂不敢反抗，抖抖索索地拿出抹布来，才碰了皮鞋一点点，冯艳红抬腿给了她一脚：“瞎了眼了你！用脏抹布擦老娘的鞋？！我呸！”
老人摔在地上，银丝散乱，嘴里一叠连声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
“我告诉你，”冯艳红边用眼角余光撇着唐颖仪，边指桑骂槐，“谁管你都不管用，因为老娘有靠山！只要我跟我侄子说句话，爱炒谁就炒谁！管上头换了什么公司都好，都管不到老娘头上，聪明的就给我夹紧点尾巴！懂不？！”
徐泽天低声说：“这谁啊，口气真大。”
唐颖仪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怪错好人了吧？”
“……回答我。”
“她是冯副主任的余孽。”
徐泽天多聪明的人啊，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