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后发生的事情这里没有提及，但是沈玺九总觉得十分怪异。
他那天是一个人开车回去的，按理说和姜沐安的相遇应该只有观海阁的人才知道。
而且，这个调查竟然连同他的感受都有。沈玺九实在不能把姜沐安同这文件里惊鸿一瞥就能将烦闷一扫而空的人联系在一起。
看姜沐安一眼，所有疲惫都能一扫而空？绝不可能！
“从哪儿调查到这些的？”沈玺九觑了眼许石言。
“我询问了您的朋友和合作伙伴，从他们那里打探到了消息。”许石言推了推眼镜，语气有些发虚，“然后，我又从姜沐安小姐的微博里，收集了一些信息。”
许石言眼神放空，根本无法直视沈总。
都怪姜小姐画的太过生动形象，导致他现在一看沈总的脸，脑子里就浮现出他委屈巴巴跪在地上的样子。
至于粉丝们评论的小皮鞭、小蜡烛、M嫂的……许石言恨不得自戳双目，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微博？”沈玺九挑眉。
“对。”
许石言心里默念，千万不要问我微博是什么，千万不要问我微博是什么……
可能是因为他这一天过得太过悲惨，老天爷终于听到了他这个底层喽啰的心声。
沈玺九果然没有再追问下去。
许石言长舒了一口气。
姜小姐的微博要是被扒出来……啧啧……不敢想不敢想！
许石言觉得自己应该提前联系一下集团公关部，这颗隐形炸弹太吓人了，他还不敢拆除，只能先做好自我防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