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警局门口。
刚刚结束审讯的陆一言和萧行并肩而站，默不作声地抽着烟。
表情一个比一个沉重。
半晌，陆一言丢掉烟蒂，主动开口，打破了这份沉默。
“师哥，眼下凶手已经认罪了，除了那道伤口之外，所有的细节和证据也都对的上。如果你没有其他异议，这案子就得这么结了。”
萧行也丢掉烟蒂，缓缓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夜空，长叹了口气。
“唉，就像十年前一样。”
陆一言也跟着叹了口气。
“师哥，上次你说颜颜的身上也有一道一样的伤疤？”
萧行皱着眉，转头，看着陆一言的眼神中多了丝了然：“颜颜？你小子到底是偷着把检测做了？”
昨天还左一个阮小姐，右一个阮小姐，这么快就变成颜颜了，不可能没有问题。
一提到这个，陆一言眉峰轻挑，就算心里压着再多的忧愁，眼神中也多了丝显而易见的愉悦。
“师哥，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是偷着做呢？我是正大光明，连加急费都交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翻开相册，把自己拍下来的结果递给萧行，“看吧，我就说不会。”
这语气，带着明晃晃的骄傲。
萧行瞥了眼报告的结果，又白了陆一言一眼，一句话就把话题重新拉回到沉重的范围。
“颜颜身上的确有一道同样的疤痕，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来的，说是死而复生后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