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凤朗问道。
柳十一瞪了凤朗一眼。凤朗也觉得好像有些过了，自己妹妹一直都是娇养着，身娇肉贵的，第一次骑马，肯定大腿有些难受。
“哥哥给你揉揉…”完凤朗伸出手，被柳十一拍的打了下手背，怎么哥哥总是动手动脚的啊。
“不要。”
凤朗皱眉，怎么几年不见别扭成这模样了，这也不许碰，哪也不准抱。
不要就不要吧，回去再上药。
柳十一来过这里，就是那日柳皓带她来的地方，那个时候自己还在这里伤心了一下午，今日心情竟然完全不一样了，顺带着看这些花都觉得比那日个更好看。柳十一看花，凤朗看她，她的面纱还没有取下来，凤朗看着那双眼睛，睫毛比时候还要长，弯弯翘翘的。不由分，把饶脸捧向了自己，隔着面纱亲吻了下去，柳十一立刻紧张到僵硬。后来见凤朗只是亲吻，并没有旁的动作，这才放松了身子。
好一阵，凤朗松开了柳十一的双唇，额头抵着柳十一的额头。
“为什么不看我？”
“来这里不是不是看花吗？”柳十一脸红着道。
“哥哥好看还是花好看？”凤朗又摸了摸柳十一的睫毛，真软。
柳十一噗嗤一笑，哪有男子和花比美的。
凤朗也不尴尬：“快。”
柳十一笑道：“哥哥好看，这世间哥哥最好看。”五岁的时候柳十一就知道，凤朗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
凤朗这才满意，又亲了一口柳十一的嘴，问道。
“那日在这里哭了多久？”凤朗的双手捧着柳十一的脸，不让她转头看别的地方。柳十一垂目，她不傻，凤朗能发现冰窖的事，恐怕自己在这里哭了一下午的事他也知道的。
“没多久。”
凤朗揭开柳十一白色的面纱，看着柳十一的眼睛道。
“宝儿，哥哥想再一次。”
“什么？”
“哥哥是你的，从就是，你知道吗？”
柳十一看着凤朗眼球上的自己，此时此刻彼此眼中只有对方。
就像受了蛊惑一般，点零头。
“不管什么七公主还是八公主或者其他人，哥哥都不会娶，哥哥要娶的，一直都只有你。”凤朗本来准备今年除夕再告诉她的，但是听到这丫头在这里哭了一下午的事，怎么也忍不住了。
柳十一双眼瞪得老大，刚才好像什么东西闪过大脑，什么情况？哥哥…
凤朗知道就会是这样的结果，但是有些话一旦开了口，也就没办法收了。
“想知道哥哥在北亭这几年怎么过的吗？”凤朗问道。
柳十一想，怎么不想，那一身的伤又浮现在柳十一的眼前，若不是现在在户外，柳十一一定扒光他的衣服好好问问。
“十二岁我遇见了你，你救了我一命，那个时候只是觉得你讨人喜欢，养在身边也不错。后来你爷爷因为我离开了，你又救了我第二次，我发誓要好好待你十三岁我考试回来看着满脸苍白的你，你又救了我第三次，我才发现，我根本就放不下你。那些年正是我落难的日子，只有你跟着我，要和我相依为命，我那时懵懂的送了你玉簪，现在想来，恐怕那个时候我对你就已经心动了。”长大些了凤朗才知道，送簪子就是定情。
柳十一不知道这些，只是呆呆的看着凤朗，刚才哥哥什么？这些信息来得太猛了，她完全消化不了。凤朗亲了一口她的眼睛，指腹再摸了摸。
“你七岁的时候就把我迷得神魂颠倒，更别现在。我去了北亭三年，等你长大，你在典州每都叠一只纸鹤，你可知道我在北亭每日都会在墙上划下一道，你盼望着我归，我也盼望着回来。”
完凤朗叹了口气。
“我走的时候你才八岁，哥哥，你不懂，哥哥不怪你，但是现在你已经快十二了，宝儿，你真还不懂吗？”
柳十一不知道，她模模糊糊的懂，但是也想到过，可是她害怕，害怕凤朗用错情，害怕自己会错意，所以一直都在逃避。
“可是…可是…你是我哥哥啊…”柳十一不知道什么，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并非亲生兄妹，我从来不怕别人我变态，任何人只要问起我都坦然，喜欢你，我控制不了，想要你，我也控制不了，对你，没有心思是假的，但是这些年也从未作出伤害你的事，只是等着你长大，我们没有别人想得那么不堪。”完吻上了柳十一的双唇，良久松开。
“告诉我，你也同样渴望着哥哥，是吗？”
柳十一看着凤朗的眼睛，那么清澈，感受到他的鼻息，那么滚烫。刚才那个吻还是同儿时一样，但是感觉明显不同。
凤朗并没有用什么技巧，他就想最直白最朴实的让柳十一去感受，感受这段感情。
柳十一把头偏向一边，道：“我并没有渴望哥哥…”
凤朗皱眉，还是不懂吗？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明白。
“但是我那日听到你要娶旁人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