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付宁宁的笑容，就这么僵住了。
付宁宁忍不住腹诽着：难道你就不能给我一点面子吗？
此时此刻，付宁宁撇了撇嘴，似乎是不服气。
于是，柳方药对其说道：“你要是不服气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说来听听。”付宁宁回答道。
柳方药说道：“再来测试一次。”
“测试？”付宁宁闻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说道：“怎么个测试？”
“让明楚敬帮忙。”柳方药勾了勾唇，说道。
话锋一转，柳方药反问道：“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了？”
“我都可以的！”付宁宁思考了一会儿，回答道。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付宁宁突然间是想到了什么，连忙说道：“等等。”
“怎么了？”柳方药挑了挑眉，反问道。
话锋一转，柳方药勾了勾唇，说道：“难道是哪里不对吗？”
“你和明楚敬到底是什么关系？”付宁宁说道。
是的，付宁宁自然是察觉到了柳方药和明楚敬之间的关系似乎是有哪里不对劲的。
所以付宁宁才有了这样的问题。
只是付宁宁是有了这个问题，但不代表着柳方药会回答。
或者说柳方药哪怕是会回答付宁宁的这个问题，那也肯定不是实话实说的。
主要是有的事情要是说话时是了。
到时候闹出了一些事情，不可挽回的话，那岂不是让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于是，柳方药沉声道：“你为什么突然间问这个问题了？”
“你快说，不要遮遮掩掩的，转移话题在我这里是不可能的！”付宁宁铿锵有力地回答道。
当这话说出来的时候，柳方药微微一笑，说道：“对方是因为有把柄在我手中，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把柄？”付宁宁瞪大了眼睛，说道：“他一个刺客，还能够有什么把柄呢？”
“把柄肯定是有的，只是需要不断地去发现而已。”柳方药回答道。
此话一出，付宁宁倒是沉思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说道：“阿柳要是这么说的话，还真的是很有道理了。”
“这不是有道理，而是事实！”柳方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当初找明楚敬的把柄，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的。”
“我明白了。”
紧接着，付宁宁立刻恍然大悟地回答道。
见状，柳方药倒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对其说道：“不过我有一件事情还是要说说的。”
“你说吧！”付宁宁对其说道。
之后，柳方药说道：“你这一次可不能够掉以轻心了，否则的话，你会因为你的粗心大意，让你迟早会没命的。”
“我一直都知道我自己是粗心的人。”付宁宁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否则的话，慕不珏也不会那么快就发现我的心思了。”
“那你还不改一改吗？”柳方药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地说道。
听罢，付宁宁苦笑了一声，说道：“这件事情可不是嘴上说说就可以搞定的事情。”
顿了顿片刻，付宁宁沉声道：“但是我有时候改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