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里面只装了一瓶快用完的发蜡和一把塑料梳子。
“哟，来班了。”
许大茂的同事看到他有些惊讶，他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只是瘦了一些。
“没错，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许大茂自豪地说。
一大早，厂里有几个女工聚在一起闲聊。
“哎，听说许大茂复职了。”
“真的吗？你看到了？”
“我亲眼看到的！他的油头又梳起来了，穿着也很精神，看起来神气活现。”
她们讨论得有声有色，仿佛许大茂就站在她们面前一样。
季兴贤从她们身后走过，也听得一清二楚。
难怪昨天见他急匆匆地出门，原来是去见领导了！
她们看到季兴贤来了，互相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再议论了。
“有时间议论，不如多学习学习生产技巧，提高效率。”
季兴贤提醒她们。
“哎呀，季主任，不是我们不认真工作，是那机器老出问题，干一会儿就需要手动调整，还会把女工的头发卷进去，太危险了。”
一个女工解释着，顺便抱怨机器不好用。
虽然厂里的生产效率问题不归季兴贤管，但他把这番话记在了心里。现在的科技和生产力还是太落后了，如果他能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和改进方案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向技术部门反映情况的，好好工作。”
季兴贤说完，便回到了办公室。
他让助手去拿一些大型机床的设计图纸。助手虽然不明白行政主任为什么要这些东西，但还是照做了。
季兴贤望着助理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早已有了计划。
午后的院子中，
秦京茹正在协助何雨柱清洗白菜。
昨晚共进晚餐时，秦京茹顺口提到想吃母亲做的泡菜，何雨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对于他这位厨师来说，这有何难？
他让秦京茹先洗净菜，待他回来制作，就像一个丈夫安排家中妻子准备食材一样。
许大茂是今天第一个下班回到院子的。他刚报道的第一天，没有安排什么工作，只是在熟悉业务和机器。
他抬头便看到秦京茹卷起袖子坐在小凳子洗菜，两鬓的刘海垂落也无暇顾及。尽管看起来辛苦，她却显得幸福洋溢，这让许大茂心头一震。
回想起过去风光时，那个女人还围绕在自己身边关心备至，一旦落魄便离他而去。他曾带她开阔眼界，那些吃喝玩乐都是他掏的钱！
许大茂快步走到秦京茹面前。若是以前，他绝不敢招惹她，毕竟自己都难以温饱。但现在不同了，他已官复原职，腰杆挺直。
“我说。”
秦京茹听到许大茂的声音，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他来干嘛？无聊吗？
“你真是有眼无珠，我现在又站起来了。跟着何雨柱有什么好处？还不是蹲这儿洗菜。后悔吗？后悔也来不及了。”
说完，他夹起公文包便回屋了。
把这些话说出来后，许大茂心情大好，压抑了这么久，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机会。
“你神经病啊。”
秦京茹回过神来，丢出一个白菜梆子，却打偏了，落在许大茂脚边。
他看到白菜梆子，一脚踢飞到花坛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秦京茹气得直跺脚，
“等着瞧！”
看我们谁能笑得更久！
她拿起洗菜篮子，转身进了屋，放下菜，整理了一下何雨柱的衣物，然后回到自己的住处，等待他们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