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笃笃笃。”季兴贤稳住自行车，整理衣领，前轻轻敲门。
“来了！”门外传来娄小娥激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开门的一刹那，映入娄小娥眼帘的是她日夜期盼的身影——季兴贤。
原本满脸笑容的她，突然间有些娇羞，轻声细语道：
“你来了呀。”
季兴贤看着她的羞涩，不禁露出宠溺的笑容，戏谑道：
“是的，特地来看看你。”
屋内的娄父娄母也听到了动静，呼唤道：
“小娥，快来带季兴贤进来。”
娄小娥连忙应答，牵着季兴贤步入屋内。
在他们视线之外，一双眼睛正紧紧地注视着他们的互动。
数日前。
深夜，许大茂独自在家，借酒浇愁，醒来时已近黎明。他撑着椅子试图休息，然而宿醉的头痛让他无法合眼。
他愤怒地一拳砸向桌面，此刻的他被停职，前景渺茫，仿佛生活之路就此断裂。
该死的，还有秦京茹，那个女人见我失意，眼神都变了，才几天时间，竟回乡下去了。
哼！
许大茂把所有怨气归咎于季兴贤，昨晚酒后甚至有过泄愤的冲动，但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打消了这个念头。
看着天边渐亮，许大茂决定外出寻觅早餐。这个时辰，人们尚未苏醒，他简单收拾一下，穿外套出门而去。
许大茂匆匆吃过一碗面，踏了返回四合院的路。刚跨过门槛，他骤然看见一个人影倚在墙角，许大茂并未多加留意，暗自揣测这与己无关，径直走入院内。
然而那人竟主动开口，低声道：
“是许大茂吗？”
许大茂一愣，随即轻轻颔首。
那人接着说：
“有人约见你，七点半，这里有个秘密约定，一切细节都写在纸条，务必保密。”
说完，那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张纸条塞入许大茂手中，迅速瞥了一眼四周，确认无人注意后，骑车离去。
许大茂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心中疑惑，旋即将其悄然收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回到屋中。院内无人察觉此事。
进屋后，许大茂再次取出纸条，凝神细读：
“七点半，东直门城楼下，黑色轿车。”
许大茂陷入深思，这会是哪位高层的指示？又为何找他？如今他在他人眼中还有何价值？
虽然思绪纷飞，但他明白，失去工作后的他，任何可能的复职机会都是生命中的曙光。于是，他决定按纸条所言行事。
夜幕降临，许大茂提前到达指定地点，寒风中等待了半小时。终于，一辆轿车在他眼前停下。
车窗缓缓降下，许大茂靠近车窗，试图辨识车内之人，然而对方的身影让他颇感意外。
“李厂长！”他轻呼，声音透出惊讶。
李副厂长手指轻按唇边，示意他低声，然后示意他车。
“许大茂，你想重返工作岗位吗？”李副厂长问道，语气中带着试探。
许大茂内心激动，
“当然，李厂长，需要我做什么？”
李副厂长嘴角微扬，
“许大茂，你果然慧眼如炬。是这样的，我有一项任务希望你帮忙，你愿意接受吗？”
许大茂毫不犹豫地点头。
“你连任务内容都没问就答应，也好。许大茂，这并非难事，你知道厂里最近炙手可热的人物是谁吧？”
许大茂面色微沉，
“季兴贤。”
“没错，调查他，只要能获取有用信息，无论是人际关系，还是其他方面，都请尽力而为。”李副厂长满意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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