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净，你的心乱了。”
琉璃寺，大殿内。
明净圣女盘坐地上，琉璃气息，贸然紊乱。
前方的尼姑睁开眼，淡淡说道：“自从回来之后，你的心，就乱了。”
“可是有什么未完成的事情？”
尼姑乃是琉璃寺的主持，凡是琉璃寺所有，都是她掌控。
一身慈悲气息，看一眼，仿佛看到了一尊菩萨。
不算苍老的面孔，看不出年龄多少。
她，掌控了琉璃寺许多年，维持不变。
“主持，没什么。”
老尼姑说道：“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明净啊，你是我一手带大的，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清楚。”
“你在担心真空宗吗？”
明净圣女慌了一下。
抬头，尽可能保持平静。
“主持。”
“嗯？”
“师父。”
“嗯。”
老尼姑应了一声，继续说道：“你可是？”
“师父，弟子没有变心。”
明净圣女摇头：“弟子只是……”
老尼姑沉默了。
伸手，摸摸她的头。
“你的劫难，终究还是来了。”
“本以为送你去真空宗可以避免，看来，你的劫难应在了真空。”
“哎，都是为师的错，为师不应该……”
老尼姑愧疚不已。
明净圣女赶紧说：“师父，这件事情和你无关，是弟子……定力不够。”
“罢了，罢了。”
老尼姑摆摆手：“可是陈长生？”
明净圣女摇摇头。
“真空宗除了陈长生，还有其他人吗？”
明净圣女低头，沉默，没有回答。
老尼姑懂了。
“哎。”
“无量寿佛。”
“明净，你可是琉璃寺的圣女，未来的主持，你……”
“弟子知错。”
琉璃心圆满。
通体琉璃气息。
明净圣女绽放她的修炼成果。
老尼姑一看，声音颤抖：“明净，你凝聚琉璃心了？”
“嗯。”
“你……什么时候凝聚的？”
琉璃心，琉璃寺的秘密。
乃是琉璃寺最难凝聚的。
一颗琉璃心，纯净无垢。
代表着未来有望。
菩萨果位，基本上是可以触碰了。
不出意外，是可以征得菩萨果位。
此乃，琉璃寺不传之秘。
只是，琉璃心太难凝聚了，更遑论圆满。
琉璃寺这么多年，诸多弟子，凝聚琉璃心的弟子，寥寥无几，每一个，都是琉璃寺的大能。
琉璃寺也因为他们而旺盛。
如今，明净圣女凝聚了琉璃心，而且，趋近于圆满。
老尼姑怎能不激动。
“前不久。”
“好。”
“好。”
“好。”
老尼姑连道三声好，激动的她，甚是欣慰。
“明净，你做得好。”
“以后，琉璃寺是你的，真空宗那边，你就别想了。”
“明净，你能做到吗？”
明净圣女低头，默不作声。
老尼姑没有责怪，而是安抚。
“明净，你要替为师想一想，也要替琉璃寺想一想。”
“为师培养你们，也是为了琉璃寺。”
“为师不想看到你们因此而……”
明净圣女低头：“弟子知道。”
“你要记住了，琉璃寺才是你的家。”
“是。”
老尼姑摇摇头，离开了大殿。
挥挥手，一个女人出现在她面前。
“明心，你去真空宗一趟，查一查真空宗。”
被唤作明心的尼姑，和明净圣女没什么区别。
一样的服装，一样的慈悲。
只是，她的眼里，多了一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