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干什么吃的？连大人小孩都分不清。”
“我也没跟他开视频啊，别说大小了，他不来，我连男女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看QQ资料的性别吗？”
“他昵称叫张大爷，他是大爷吗？”
“.....”
陈亮和李瀚毅的对话从办公室的门缝里传出来。虽然看不到场景，但应该能想到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
震惊，不解，疑惑！
只能网络太具有欺骗性了，关键是这小子撒了谎还一副老神在在怡然自得的模样。
从窗户收回脑袋，陈亮小声说道：“先去问问情况，你嘴笨，待会别说话。”
“全听老板的。”
李瀚毅对陈亮是真的佩服，搞技术出身，懂得东西比他还多。平时看上去凶巴巴的，但对人还不错。在工资，分红，批假方面从来没有任何意义。
正是如此，李瀚毅才决定留在这个小公司里面上班。
走出办公室，陈亮笑着说道：“小朋友，你家大人呢？”
“我的意思还不够明显吗？真是我主动找老李的，不相信我？”
“不是不信，只是有点好奇和震惊.....”陈亮犹豫片刻，问道：“你应该还没成年吧。”
张一长得比较偏年轻，上辈子30岁的时候还有人说他大学刚毕业。
“是的，高中刚毕业。”张一说道：“你们应该还是不太相信，要不我展现下技术，等验证我的真实身份后再谈，行不？”
等等，为什么要验证你的技术？你是来出钱的啊，能力我们有。
但这时候张一已经坐在李瀚毅的工位上了，调出代码软件，看了下根目录的文件夹和注释。
“原来做的是医院网站啊，这种我拿手。”
XX系民营医院在这时候已经开始发力了，线上线下同时开展。
线下就是各种推销手段：风扇，打火机，杂志，牛皮癣广告。
线上就是做网站，搞营销，各种弹窗广告。
可以说他们养活了大部分接私单的程序员和小型网络企业。
自言自语一句，张一开始敲击代码。
近十年敲代码养成的习惯涌上心头，张一整个人都变了。
先在李瀚毅写的代码后面先打上注释，紧接着敲出字符。随着记忆涌现，他的敲击速度越来越快，表情和动作也越来越放松。
全程盲打，各种关键字符调用信手拈来。
不是，哥们你是从娘胎里就开始学编程了吧？熟练度这么高！
啪~最后一个回车键敲响，张一从兜里掏出香烟点上一根，继续敲代码。
这时候，他就像是突然悟道的武林高手，瞬间进入陆地神仙境界。
啪嗒啪嗒啪嗒~
办公室里只有响亮的键盘声，以及后面两个目瞪口呆的观众。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张一转头说道：“差不多了，你们来检查下吧。”
李瀚毅第一时间过去查看，张一顺势把位置让出来：“老板你觉得怎么样？”
“额...不好评价。”
陈亮是越来越看不透张一了，根本就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候，李瀚毅说道：“亮哥，这个项目齐活了。”
“你之前做了多少？”
“我套模版把前端页面弄出来了，没做适配，后端就做了几个数据接口，没调试。”